&esp;&esp;他一点点地吻着陈驹的耳垂,含住又放开,语气缱绻到不可思议。
&esp;&esp;“陈驹什么都不用做,我就很喜欢了。”
&esp;&esp;“做了也没关系,还是好喜欢。”
&esp;&esp;“喜欢得要死了。”
&esp;&esp;他一边说,一边顺着后背的凹陷往下摸去,这些年来,裴敬川惯于锻炼,北欧那里阳光不好阴雨连绵,他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,一年花费七位数在自己的身材管理上,所以才能在躺在沙发上的情况下,轻而易举地托起陈驹,牢牢掌控彼此之间的节奏。
&esp;&esp;握惯器械的手有了薄茧,在细腻微凉的肌肤上流连。
&esp;&esp;其实这幅画面很不可思议。
&esp;&esp;裴敬川浴衣的腰带都没被扯开呢,那游刃有余的模样,甚至能给浴衣穿出个衣冠楚楚的意味,他靠在桌子上,给赤着的陈驹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,陈驹赤着的脚踩在裴敬川的鞋子上,鼻尖正对着喉结,此时此刻,随着对方的轻声呢喃,喉结也在随之滚动。
&esp;&esp;最后一句话是,我最爱……最爱的小狗。
&esp;&esp;陈驹受不了,破罐子破摔地攀住裴敬川的肩,一口咬了上去。
&esp;&esp;不行,这笔买卖不划算,他被人从里到外摸了个遍,却连人家的衣裳都没扒开。
&esp;&esp;裴敬川伸手捏住陈驹的下巴,拇指顺着唇角頂进去,细细地摩挲微凉的齿间:“想满足我?”
&esp;&esp;陈驹的呼吸很重,点了点头。
&esp;&esp;按理说,第一次接吻的时候,裴敬川的架势都恨不得给自己吞进肚子里,刚又那么疯狂,成年人不搞猜来猜去那一套,坦诚地表述着本能的渴望。
&esp;&esp;“好。”
&esp;&esp;裴敬川的拇指划过陈驹的舌面:“受不了的话,一定要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