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?”
&esp;&esp;方木青死也想要死个明白,顺便找找挽救的机会。
&esp;&esp;“你…女人…她摸你…还有,你送女人…去那里…是你…玩腻的…”
&esp;&esp;“我…不想去…你…放过我…”
&esp;&esp;项婉之前喉咙被割破,现在说话只能断断续续的,尽量用最简洁的词语表达自己的意思。
&esp;&esp;前半句方木青能听得懂。
&esp;&esp;他没失忆,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包厢里做了什么。
&esp;&esp;生意伙伴推过来的女人,不识好歹想挑逗他,差点被他废了一只手。
&esp;&esp;这件事可以解释挽回,或许项婉能理解他。
&esp;&esp;可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?
&esp;&esp;他什么时候送女人去游轮了,还他妈是他玩过的?
&esp;&esp;他这辈子就玩过一个,刚刚还扇了他一巴掌。
&esp;&esp;“可以听我解释一句吗?真的没有碰过别人,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。”
&esp;&esp;项婉摇头,就俩字:“不信。”
&esp;&esp;方木青无奈,但又毫无办法。
&esp;&esp;他现在也不能去找个医疗机构去开个什么处男鉴定书吧?
&esp;&esp;且不说他现在不是处男了,就真的还是,医疗科技也没发达到能鉴定出这种东西的地步。
&esp;&esp;“乖猫猫,等你病好了,想让我怎么证明都行,你把我二十四小时拴身上都可以,先好好吃饭好吗?”
&esp;&esp;方木青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压下心底烦躁,轻声哄着。
&esp;&esp;就在这时,迟来的系统惩罚悄然而至。
&esp;&esp;项婉一瞬间觉得仿佛浑身都被大火吞没,一寸寸肌肤正在被火烧的融化,疼痛难忍,蔓延全身。
&esp;&esp;她控制不住自己蜷缩成团,冷汗直冒。
&esp;&esp;方木青急忙放下碗,关切询问: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?”
&esp;&esp;项婉疼的说不出话来,火刑的痛苦,比寻常肉体上的疼痛难以忍受十倍不止。
&esp;&esp;一分一秒地仿佛度日如年。
&esp;&esp;方木青焦急的叫着医生,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查出项婉痛苦的来源。
&esp;&esp;最后只能给出应激反应这样笼统的解释。
&esp;&esp;整整煎熬十分钟,项婉疼的生无可恋。
&esp;&esp;她目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,只是觉得这个操蛋的人生,还是毁灭算了。
&esp;&esp;方木青又凑到她身边。
&esp;&esp;“婉婉,你到底哪里不舒服,就算赌气,也不要拿身体开玩笑。”
&esp;&esp;“我说…我刚刚在受火刑,你信吗?我说…我必须要跟两个男人做爱,才能不这么疼,你信吗?”
&esp;&esp;………………
&esp;&esp;剧情有点多哈,坚持住,快吃肉了,是搞叁人行还是一个一个来,姐妹们可以缩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