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失神。

&esp;&esp;他原本还想多说一句，维持住某种表面的平静，可她的舌尖在那一刻无意间扫过最敏感的部位，全凭借本能，却带着近乎冒险的试探。下一秒，她轻轻地、不小心地，用牙齿刮过。那一下，他几乎绷不住。

&esp;&esp;他伸手按住她的头，动作不重，却下意识带着某种本能的控制。他闭上眼，指尖埋进她的发间，像是需要抓住什么，来抵御逐渐溃散的自我。他努力让呼吸离手机更远一些。

&esp;&esp;林棉没有抬头，也没有停下。她静静地继续着，动作带着不确定的慢与温柔，却因此显得更真切，也更难以承受。那种青涩的节奏让他每一次感受都变得格外清晰，如同在黑暗中，被放大了的触觉。

&esp;&esp;林聿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结束那通电话的。等意识稍微回到一些的时候，手机还握在手里，屏幕已经熄灭，周围一片寂静。

&esp;&esp;他仰头躺在床上，眼睛看着天花板，什么也看不清。胸口起伏剧烈，像是刚从一场深潜中浮出水面。

&esp;&esp;窗外的风吹动帘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