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出乎意料地平静,甚至在楼下还体贴地说不上去,让她自己处理。大概早就知道这些事,果然即使吃过亏,这闷葫芦的性子还是不愿改。
&esp;&esp;“这是怎么了,刘总大半夜不回家,还在这里闹腾?”周棉清风轻云淡地瞥一眼男人,又注意到远处的女孩,不用说明,心里已经有了计较,“难道刘总真的打算硬气一回,要净身出户了?”
&esp;&esp;不过是个靠老婆起家的赘婿罢了,赚了点小钱就以为自己是个角色。周棉清听说过他几次试图离婚,想要独吞家产,不仅没能如愿,下场也不太好看。事实上,如果没有他的妻子,他在别人眼中根本一文不值。
&esp;&esp;当然不可能净身出户,周棉清的话让刘总收敛许多,怕事情闹大,他绕过周棉清,从另一边拽起仍旧小声啜泣的露露,临走时还不忘瞪柳岸一眼。
&esp;&esp;“岸姐,我……”露露眼睛已经哭得红肿,被大力拉着没有反抗余地,她想祈求柳岸再救自己一次,或者至少让她道个歉,可柳岸目不斜视,只对着周棉清的背影放空。
&esp;&esp;吃一堑长一智,柳岸可不想再无缘无故地惹事生非。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依赖周棉清,但实际上她清楚,一些人愿意来照顾她的生意,还是想借此与周家攀上关系。那边受伤的周总神隐不出面,只有找到她这里来送些好处碰碰运气。
&esp;&esp;“柳老板,你这茶馆做的,成律师事务所了,还负责帮人声张正义啊?”等人都走后,周棉清自顾自拿着消毒水仔仔细细喷了一遍藤编椅,却不坐下,懒洋洋地立在门框边。
&esp;&esp;柳岸清楚这是她不舒服的表现,眉头微微皱起,上前环住周棉清的腰,手法娴熟地在她后背揉起来。周棉清朝准柳岸的肩就靠上去,闭起眼舒服地哼几声,鼻尖充盈着那股令人安心的香味。
&esp;&esp;脊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,只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还是有些酸痛。她最近的作息被调理得很好,柳岸虽然白天不着家,但晚上都会回来陪她睡觉,大部分时候是单纯的睡觉。今晚本来迷迷糊糊都进入睡眠状态,却被柳岸的手机铃声吵醒,现在事情处理完了,她又有些犯困。
&esp;&esp;“不是就在车里呆着吗?又没让你上来替我撑腰。”话虽然是责怪,语调却放得极柔,两人身影纠缠着一步步后退,直到周棉清把抵在墙上,柳岸才松开,捏住她的下巴亲了会儿,当作奖励。
&esp;&esp;“听见他骂你,不爽。”想起那些不入耳的话还是有些厌烦,周棉清还没亲够,不自觉撅起嘴。
&esp;&esp;周棉清自从尝过甜头之后总是表现出一副餍足的样子,柳岸盯着那双水润的唇瓣看了几秒,面不改色地移开视线,拉起周棉清的手往外走:“回去让你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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